這裡的文章增加的速度很慢,來瀏覽的人更是完全沒有,

可能跟之前很長一段時期完全不敲入任何文字有關,

或者只是因為朋友們都去考試了,當然,

自己也是一樣,

倒數二周,這樣的數字像是帶刺的枷鎖,

把自己縛著,順便被那尖銳感不斷的扎醒,

看到文字,呼之再呼之,但總是只能望著她離得越來越遠,

就像過去的時間一樣,一直朝著跟自己的相反方向不斷的遠去,

抓不著的無力感侵蝕,侵蝕著放肆、發洩的出口,

水一般湧動在體內的各式情緒、激動,沒有出口,

在兩側持續的撞擊,不對,不必再去仔細感受,便知道那水,是全方位在翻滾著,

那樣的姿態在心裡成形,那是無比的反胃與難受,

甚至會在意識與無意識之間作嘔,

這樣的情況無限擴張,再消失,再膨脹,再萎靡,

很討厭的個人設定程式把對這類的事物,所需要的反應勾選為不耐,

卻忘了選取適當的解決方法任何之一,就這樣的儲存設定,

更改很簡單,卻對於更改前問的所需密碼與無數有關個人的問題,

再次不耐了,

就這樣沉澱在某一處角落,如此的情緒,

看似,就、對、外、來、說,甚至,

欺瞞自己來說,

它無聲的笑著藏匿起來了,

但就像玩捉迷藏的小朋友,明明很想躲得很隱密,最好找不到自己,

偏偏卻又不可否認,期待著當鬼的人能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,

衝突的想法很自然的潛在腦海中,一個明顯,一個卻也直接在支配動作,

最無奈的就是當鬼,自己,

尤其在心,這樣自己又熟悉又接近陌生的場所,

那樣的接近陌生,那樣的無奈與無趣,

此般輕易的反映在肉體上,

明明體內某處還推疊著什麼,

丟不掉,而且掉換不了,難以更替,

耳邊是為了聽音樂而聽的歌曲,

流暢的音符,卻滑不進腦中任何一地,

迴盪著只有自己的悔恨與粗心,

和那不斷責罵自己,那先入為主的想法,那樣的思考方向,那樣的模式,

從進了車廂,坐上藍色的座椅。應該吧。

是自己最近很喜歡的歌曲沒錯,

卻湧現不出任何一點,我、好、喜、歡、這、首、歌的情緒,

或許可以看些什麼來移除這樣令人進退維谷的局面,

在自己的小框框了,進退維谷。

抽出一本無意識的書,他無意識的翻開,眼睛像是練過幾萬遍的動作般,

向下掃去,直盯著,衝撞著,敲打著,卻敲不開那一扇門,

如此的堅固,卻依然打不開這樣的,門,

所謂的門應該都有門把和鎖,至少他的目的是讓人可以打開,

而不是全然的關上,那,砌一面厚實的水泥牆,像是阻擋輻射外洩那種,

應該更加合適,但是還是只發出咚咚咚咚咚的聲響,

像是枚X-77上所發射的飛彈,那樣的準確,也很驚天動地的,在腦裡炸開化成碎片,

但也只有那枚如同飛彈的字句真的成了碎屑,門扉並沒有所謂的紋風不動,

不過依然保持著沉著與穩靜,像是平常鎮靜的人突然看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,

也只是稍有動搖卻難以破開那道防關,

同一段文字鑄刻在腦中,

"我無法把這樣的感覺帶到任何和地方,或把它結束。那是如風一般,毫無輪廓,

也無重量的可言的感覺,我甚至無法將之保留在自己身上。風景在我眼前緩緩倒退,周遭人們的談話

根本無法到達我的耳際"

這樣的打擊與撼動可能很久沒感受到了,不像疫苗班打了一次之後很久都不用打,

這樣的體會與痛苦再如何悄聲無息地到來,每一次都是訓練有素般的佔據這身體,

把自己逐漸變的透明,讓任何事物都能穿過自己,不能刺激到自己,

微笑的說著,只有我能支配你喔,如此輕柔的語氣,

而連顫慄的力氣也被她帶到只有她知道的地方,

自己閉眼,獨自體會那種慟哭的心悸與事後的抽噎,

卻不能表、現、再、外,

那樣漫溢的撕裂感,在眼角滲出幾點眼淚,

滑下後像汗水搬滴落,乍然無存般的消逝,

捷運月台有台北夏季溽暑的氣味,胸口卻冷冷乾乾的,

風的聲音與雨的氣味清晰可聞,輕吹的風,飛掠點過,

絲綢一般的雨,滲漉在柏油路、石磚圍牆、路旁人家桂樹的氣味,

卻不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跡,強烈或淡薄的痕跡,

再次緊閉雙眼,融入夏夜的黑暗,時間緩緩流過,夜色已包覆著大地,

都市之光再怎麼強調其存在,夜色仍將全部帶走,

又擱棄在一旁了,不過這次卻能化為一些文字,

儘管已經很努力想把它確實地化、為、文、字,

但在幾處總是殘留一些,隱然成形為另一種具體而單純的東西,

卻不能以文字的方式,

像是自己的身體分成兩部分,圍著一根柱子互相追趕,正確的意思總在另一部分,

而這一部分的我永遠追趕不上,

但是卻是實際存在著,

盡可能的表達著,這也是每個人都在做,或不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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